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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pwang 于 2011-8-11 16:3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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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dyg108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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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0 @0 L2 q* E6 l8 p4 O国家体制是否能用在生物医药技术或产品的研发上,尤其是说干细胞,相比较现有的成功国家体制,确实是个未知。但这个未知是个技术问题,不能说生物界复杂就一定会出问题。其实,其他一些国家不同程度上已经在做类似的事情。本质上,英国人和日本人以及韩国人都有类似的干法,只不过不是说一旦国家队,就彻底不做现有的科学体系了。而是要在某种层面和角度集中资源有突破。断言原子弹和航天一定是拔苗助长的长官意志的结果,是否太武断了。即使说到安全问题,干细胞研究出了问题,会无效,浪费,甚至造成医疗事故。而原子弹核电站航天工程出了问题,能说比干细胞产品质量问题危害小么?所以,这种比拟是不太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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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复杂性也同样适用于无论“科学派”和“产业派”的想法,因为根本情况是现在对干细胞的科学认识还太浅,基本问题大多没有解决,应用的产业和管理路径都不明确。不知道你说的“极端”研究方式是指什么,如果是说把资源投入产业界(比如说)以求一搏的话,那也只能是局部“突破”式的,而且这个局部必然是两层意思,一是不可能涵盖干细胞的所有领域,只是重点局部;而是只能是更多在工艺技术层面有突破。因为,不可能想象国家把钱给了一些公司,指令他们说你们不能只搞产品,遇到科学问题也要解决。这逻辑上不可能,体制上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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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国家队本身必然是一个集约了科研、产业、标准制定甚至市场推广的体系,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大院”。更多可能是一种体制整合。其实,就现在的情况,虽然看起来是各研究机构各行其是,但实质上是在国家有计划地重点资助下的分工体系。只是在具体的科研执行层面上有些急功近利发文章(这也更多是评价体制推动,而不是科学家本身的“思想”问题),二来与临床产业结合不顺畅。这个不顺畅倒还真不能归于科学家只顾发文章,不关注产品的产业化。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太急功近利追求虚幻的“产业化”以谋取一些名义上和经济上的利益了。所以,问题还在于理顺体制上。转化医学的思路也不过是要理顺研究到产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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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干细胞还且需要积累,科学的积累,技术的积累,管理规则的积累,相对同步的,互动的,互相反馈的,在这个互动过程中才能理顺关系。即使比较积极的态度也都普遍认为干细胞要十多年后才能有局部的真正突破,这时候把资源赌在任何一个极端方式上,风险都太大,先不说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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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z3 M! J p" X/ q5 W5 d* {还是那句话,越是复杂的“工程”,需要越复杂的体系。讨论如何分配资源,决不能超出这个“体系”。关键在于如何理顺这个体系。0 s3 \) ~" x* u;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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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极端研究方式”对社会的危害性,没有明确的上下文,不好讨论。而且,最好不要轻易从科学问题滑向政治话题。情绪性可以理解,还是尽量避免带到科学技术思路中为好。科学与技术需要的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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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讨论,坦言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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