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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pwang 于 2011-6-10 11:56 编辑 0 C$ r6 }+ ]$ w: V
songtianlong 发表于 2011-6-9 23:33 4 b- p( q) l# u' _" I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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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身体里从来就不缺乏忠诚的干细胞,虽然有的时候干细胞有些贪睡,真正需要时设 ... . c& P! f& j( p* t4 i/ Y5 C
# {. l# B# t5 x9 S! N+ O言易行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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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事,可分三层次来论:势、政、策。换句话说,意识理论层面的,大政方针层面的,实施措施层面的。这本来是论天下大事的说法,不妨借用来讨论各种科学问题和解决这些科学问题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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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这个动员体内干细胞的思路来说,理念上逻辑上,当然有它的吸引人之处。无论是从取足于自身、发挥主观能动性、经济省力原则等,都是上乘之思。人吗,天地之造化精华产物,说它必然具有修复自身的奥秘存在,也没啥逻辑上说不通的。还可以借用一大堆天下哲理来佐证这个说法的“逻辑”合理之处。这是“势”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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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从“政”上来讲,如何实现上述的“势”,即如何调动调配资源、设置机构人员、设计研究的大方向、设想最终实现上述“大势”的具体蓝图,这是“政”的层面的考量。一到这个层面,就会发现很多理论上有理有利的概念,便难以“有节”,也就是难以与现实的图景相契合了。换句话说,“动员体内”逻辑上无论有多么“终极真理性”,干细胞再生医学的科学现实及其支撑体系是不可能直接跳跃到这种想象的境界的。7 ^' F6 V6 b( @. u
3 V9 l" |" t0 R c% I其实,理念上有理的东西也不是就没有一点实证的苗头,比如所谓体内重编程不是也有一些粗略的、直接的间接的证据么。这是“策”的层面的东西。问题在于,在讨论可操作性问题时,要避免在“势”、“政”、“策”之间随意跳跃,混着来。也就是说,不能因为逻辑上合理,也有一些苗头,就直接要决定大政方针,加以实施。那样的话,就好比把大厦顶子建立在锥子上的倒构楼阁,而不是基于宽厚底座的扎实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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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 `8 q, Y+ K说白了,天下很多事情殊途同归,是一个自然发展的过程,这个process的概念,发展的概念非常重要。比如说,克隆与干细胞走过的几个转折点,回头看虽然有些东西过时了,失败了,但它们起了为最终正确道路铺石头的作用,否则就没有今天。换句话说,即使你设想的“大势”与天道人道契合,要实现它,还必须因时因地制宜,制定合乎当时发展水平的方针,从策上一步步走向最终的实现。还不说这里面也存在通过实施“政”与“策”才能更合理地认清最终的“大势”的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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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更现实的角度来看,不远的将来,干细胞再生医学更可能的状态,是百花齐放,然后大浪淘沙,让现实来选择。设想“大势”也不能脱离这个现实的操作性考量。否则,认定未来干细胞只能是动员体内,那现在基本上就没啥可作的了,因为体内动员还要依靠大量的体外操作来达成基础的。问题是,“政”的层面来看,任何“大势”所趋的理念,还要靠现有科研与产业体制及社会大环境的支撑和配合,首先,科学家有自己的研究兴趣和吃饭需求,不可能被一个“理念”所左右的。; |- z8 S4 B; a;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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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日常交流(communication)的角度来说,这个“势、政、策”的思维框架也是交流的必要框架。“可操作性”是现代实验科学的核心,科学交流也需要有可操作性,也可以说是一种交流的规则。否则,就成了乱战了,科学与非科学的核心区别,不在于科学对非科学不对,而在于科学讲究讨论问题解决问题的一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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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0 R# F7 _. W3 b# B所以,该来的还是要来,该走的还是要走。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人道也不以某种意念而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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